毛泽东吃茶趣闻
毛泽东嗜好茶叶和香烟,尤精于品茶,终身不离茶水,曾写有“饮茶粤海未能忘”的咏茶名句。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的同志回忆说:毛泽东每天睡觉醒来,洗脸后就开始饮茶,一边喝一边看报,接待国内外客人总是吩咐警卫员沏茶相待。他喜欢喝杭州龙井茶,饮茶习惯很特别,不仅饮茶水,还将杯中茶渣放进嘴里咀嚼吃下去,总是吃得津津有味。他的吃茶习惯,是青少年时期在家乡农村养成的。
周恩来与龙井茶
周恩来总是沏龙井茶招待国内外宾客,一杯清茶在手,谈笑风生。他很关心杭州梅家坞的龙井茶生产,1965年起曾先后五次到梅家坞视察,鼓励发展生产。有趣的是,有一次周恩来陪外宾到梅家坞,品尝龙井绝品“明前茶”,当他知道炒1斤“特级龙井”,茶农要采4万多个嫩芽时,不忍将茶渣倒掉,便风趣地说:“龙井味道好,要把它全部消灭掉。”说罢便将杯中茶叶全部咀嚼光,留下“啜英咀华”佳话。
朱德是位饮茶迷
朱德居家办公,常饮茶水。而且每次外出视察,凡遇茶园、茶场,必去参观。1959年,他在庐山植物园品尝庐山云雾茶,赞赏不已,赋诗一首:“庐山云雾茶,味浓性泼辣;若得长年饮,****法。”1961年,朱德到杭州西湖龙井茶地视察时,看到茶林遍地,茶农生产生活都有很大提高,欣然口占一首《看西湖茶区》:“狮峰龙井产名茶,生产小队一百家;开辟斜坡一百亩,年年收入有增加。
鲁迅妙论茶
鲁迅爱茶,经常一边构思写作,一边悠然品茗。他当年客居广州,称赞道:“广州的茶清香可口,一杯在手,可以和朋友作半日谈。”因此,当年的广州陶陶居、陆园、北园等茶居,都留下他的足迹。他对品茶有独到见解:“有好茶喝,会喝好茶,是一种清福,首先就必须练功夫,其次是练出来的特别感觉。”
郭沫若咏茶
郭沫若从青年时代就喜爱饮茶,而且是品茶行家,对中国名茶的色、香、味、形及历史典故非常熟悉。1964年,他到湖南长沙,品饮高桥茶叶试验站新创制名茶棗高桥银峰时,大为赞赏,对高桥银峰的色、香、味、功效给予高度评价。郭沫若每到外地,总把品茶看作是生活一大乐趣。1964年7月,他曾到广州北国酒家饮茶,赋诗一首:“北国饮早茶,仿佛如在家,瞬息出**,归来再饮茶。”他的诗篇中多与茶有关,如《陪外宾到武夷山与黄山欣赏名茶名胜》、《题文君井》等。
林语堂的“三泡”说
现代**文学家林语堂是闽南漳州人,受闽南功夫茶熏陶而善品茶,他根据自己喝茶经验,提出“三泡”说:“严格地说起来,茶在**泡时为较妙。**泡譬如一个十二三岁的幼女,**泡为年龄恰当的十六岁女郎,而第三泡则是少妇了。”以佳人喻茶,新颖而富有情趣。明代许次纾也有“三泡”说法,他在《茶趣》中说:“一壶之茶,只堪再巡,初巡鲜美,再则甘醇,三巡意欲尽矣。”
老舍品茗著《茶馆》
当代文学家老舍是位饮茶迷,还研究茶文化,深得饮茶真趣。他多次说过一段精辟的话:“喝茶本身是一门艺术。本来中国人是喝茶的祖先,可现在在喝茶艺术方面,日本人却走在我们前面了。”为促进我国茶文化发展,他以清茶为伴,文思如泉,创作《茶馆》,通过对旧北京大裕茶馆的兴衰际遇,反映从戊戌变法到抗战胜利后50多年的社会变迁,成为饮茶文学的名作,轰动一时。
品茶行家秦牧
文学家秦牧从小接触功夫茶,练就了过硬的辨茶功夫,广州的茶叶公司举办茗饮雅会,常请他去品评。1967年夏至1970年秋,当时任《羊城晚报》副总编的秦牧与广州各报总编一起,被集中在广州一座干校接受审查,“老总们”忽发奇想,要对各自所带茶叶评出高低,推举秦牧担任评茶师。秦牧对各人茶叶一一品评,较后评出一位副总编所带的西湖龙井为**。